1:1976年农历8月20日生五行属于什么?
虽然住在一所房子里,却没注意到笙箫大半夜去公司加班,曲七夕被曾虹飞拽过去劈头盖脸一顿批评,无奈且无辜的她没处说理,但到底还是担心自个儿师傅的身体,临近闭店的时候亦步亦趋地跟在笙箫身后,谨防她再一次像之前那样闷头干活到大半夜。身后忽然多了个小尾巴的笙箫一时颇为头疼,只是不管她怎么劝都没用,便只好干脆随她去。
终于送走最后一位结完账的顾客,已经是深夜十点多,周围许多货架已空了大半,各部门都安排了员工加货并整理货架,此时早已过了正常打烊的时间点,超市里大多数灯光也已熄灭,仅剩的几盏灯散发出一片分外惨淡的光,笙箫站在生鲜主通道上,投射在她身上的昏暗光线,越发衬得她憔悴不堪。
“师傅——”跟了笙箫大半个小时的曲七夕,一边小声打着哈欠一边提醒,“现在都已经十点多了,咱们该下班回家……”
但笙箫却没搭理她,视线绕着空荡荡的超市里转了以圈,发现一部分人在整理货架,而生鲜处的值班经理应杰则推着购物车,正在不远处回收顾客随处乱放的商品,笙箫赶紧大步朝他走,不明所以的曲七夕,二话不说就跟上她的步伐。
深夜打烊后的超市里一片空荡荡,走路不再像白天那么费劲,笙箫没一会儿就靠近了应杰。
“我先回去休息,大家这会儿还在加货整理货架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忙完,你待会儿搞好了去给大家买点夜宵吧。”她从兜里掏出提前准备的几张纸币递给应杰。
应杰听了立即摆手拒绝,“这些本来就是大家分内的事,怎么好意思花您的钱买吃的?这钱都是部门经理出……”
“没关系的,”笙箫不容置喙地把钱塞给他,“这几百块钱你拿着吧,我也不是天天请大家吃夜宵,也就偶尔请这么一两次,今天都挺辛苦的,你就当作是我犒劳大家的吧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应杰语气仍然迟疑,不过笙箫不容分说地打断他,“没什么好但是的,奶制品今天破了分时段业绩记录,总部运营总监汤姆逊在电话里明确告诉我,我这次肯定会有一笔奖金,按照我以后破纪录的经验,这次奖金比一千块只多不少,但破纪录事实上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……”
穷得快养不起自己的曲七夕,听了笙箫这几句话,露出一脸肉疼不已的神色,她瞅着那几张红艳艳的纸币,默默在心里腹诽,“就算有奖金也不能这么挥霍啊,这些钱给我该多好啊,够我买好几个英雄皮肤了。”
笙箫简单劝了应杰几句,便不再搭理他这婆婆妈妈的行为,转身就要拽着曲七夕离开。
结果一转眼就看见了她这一副没出息的蠢样,眉心忍不住狠狠一跳,笙箫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,“神游天外在想什么呢?你到底还要不要回家去睡觉啦?”
“要回要回,当然要回去了!”仿佛怕笙箫下一秒就反悔似的,曲七夕赶紧抱住她的胳膊不撒手,拉着她回办公室拿各自的包。
住处在超市隔壁,笙箫和曲七夕沿途步行回去,早已困倦不堪的师徒俩哈欠连天,不再像平时那样边走边聊天,走了约莫十多分钟后到了住的地方。
笙箫想攒钱支援哥哥还房贷,而曲七夕是个刚毕业的穷光蛋,两个人暂时都无法支付太多房租,曾虹飞当初特地给她们找的这种小户型的房子,一主一次两间房刚好够两个人住,唯一的不足是卫生间只有一个,两人洗澡或上厕所都只能轮流来。
她一边往自己屋里走,一边打着哈欠对曲七夕说:“你先去洗澡吧,反正我明天休息,晚一点睡无所谓,你还得早起去上班。”
曲七夕也没拒绝,点了点头便回了房间,很快找到浴巾和睡衣,进卫生间去洗澡。
笙箫最近这几天来回赶路又晕车呕吐,晚上又几乎彻夜通宵加班,白天还强撑着上了十几个小时班,此时此刻几乎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喊累,早已困得睁不开眼的她一连打了几个重重的哈欠,连眼泪都打了出来。
眯着眼进了屋之后,直接猛地一下往床上躺倒,随后像躺尸一般瘫在床上,上下眼皮像被黏住了似的撑不开,整个人陷入了昏睡中。
曲七夕速度飞快地洗了个战斗澡,没多久就抱着换下地脏衣服出来。
“师傅,我已经洗好啦,你赶快去洗澡吧。”曲七夕冲笙箫房门口的方向大喊了句。
大脑昏昏沉沉的她一时也没想那么多,喊完之后就抱着衣服往阳台那边走,掀开洗衣机盖子把衣服塞进去,滴了几滴洗衣液,按了下洗衣机电源和启动按钮,听见洗衣机下一秒就发出一阵突突的噪音,她才放心地打着哈欠离开阳台。
即便是酣畅淋漓的热水澡也无法拯救曲七夕极度的困乏疲倦,她现在只想躺到自己心爱的床上,什么都不想地酣睡一觉。
回房回瘫倒在床上,睡眼惺忪地眯着眼打了几个哈欠,一边习惯性地伸手去摸手机,打算睡前看一看微信消息。
又累又困的她这会儿眼皮十分沉重,十分费力地眯着眼看向手机屏幕,脑子混混沌沌不怎么清醒,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,之后才点开微信消息记录。
极力撑着眼皮的曲七夕,目光扫到了消息列表中的曾虹飞几个字,一开始本来也没在意。
不过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打算略过去看其他人的消息的她,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,然后在过分安静的环境中猛地想起来,自己白天迫于曾虹飞的淫威,答应每天晚上向她汇报师傅的动态。
靠,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??
蓦地想到了这件事,曲七夕整个人猛地一个激灵,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此时已是深夜,这座宜居宜旅分外安逸的城市已然陷入了安眠,绝大多数人都在家中睡得香甜,整座城市在夜幕中一片寂然无声。
然而大脑仍有些混沌的曲七夕,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多想,只是扯着嗓子喊了笙箫一声,之后便竖起耳朵听动静。
没想到等了半天都没回应,外面的空气始终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声息。
“师傅——”纳闷的曲七夕又扯着嗓子大喊了声。
然而她等了好一会儿,还是没什么动静,她便下床趿着拖鞋,三两步快速走到房门口。
卫生间的门开着,笙箫的房门也开着,曲七夕靠着门框,歪着脑袋想了会儿,猜她师傅可能已经累得直接睡着了,大步走到笙箫房间门口一看,果然见她横躺在床上,两只脚垂到了床下,而本该挂起来的包,这会儿居然直接躺倒在她身边。
1:1976年农历8月20日生五行属于什么?
曲七夕猫着步子进了房间,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笙箫的胳膊,又在她耳边喊了几声,等了好半晌也没什么动静。
见笙箫这样一动不动,又想到不少人因为熬夜加班过度疲劳猝死的新闻,曲七夕心忍不住猛地一跳,赶紧伸手去探笙箫的鼻息,指尖感受到温热的气息,她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。
想到曾虹飞的嘱托,曲七夕举起手机找了几个角度,对着笙箫接连拍了几张特写照片,然后选中这些照片微信发出去。
发完图片之后,又编辑了一条文字消息,“我师傅已经睡着了。”
几公里之外的曾虹飞家中,早早下了班却一直没睡的她,捧着手机看刚刚收到的几张图片,向来犀利的丹凤眼里有一抹浓烈的担忧——
笙箫入眠十分困难,除非身心都困到了极点,否则爬上床的她要在床上躺很久,最后才会陷入沉睡之中。
她这是有多累,才会连拎的包都没放好,就这样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?
曾虹飞越看越觉得忧心不已,一时忍不住幽幽叹息了声。
白瀚宇上完厕所后出来,瞧见她满脸忧愁的模样,英挺的眉心微微一拧,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问,“你这又是怎么了?大晚上这样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。”
“还能怎么了?”曾虹飞视线离开手机屏幕,抬头瞥了眼白瀚宇,“顾笙箫又作死呗。”
白瀚宇闻言,好看的眉心又拧了拧,“她又干什么了?”
“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,我待会儿再跟你解释吧。”曾虹飞惆怅地叹了叹气。
声音怅然地说着,随后低头看手机屏幕,又盯着那几张照片看了几眼,越看笙箫疲倦不堪的样子越觉得忧心,略思索了片刻,随后选中语音通话的按钮联系曲七夕。
曲七夕发完图片就把手机放到一边,想把笙箫整个人都搬上床,但别她个子看起来那么娇小,但整个人的分量却不轻,曲七夕又不敢直接用蛮力拖动她,怕一不小心会产生什么擦伤,只能依靠自己微弱的力量半抬半拖。
正在费劲地忙活,结果手机铃声这时忽然响起来,已经折腾出了一层薄汗的她,干脆一屁股坐在床上,把手机拿过来接电话。
没想到来电提醒是曾虹飞,她下意识低头,看了眼此刻正闭眼沉睡的笙箫,她睡觉一直都很沉,虽然知道吵不醒她,但曲七夕还是猫着步子走出房间,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来,之后才滑屏按了接听。
“虹飞姐,你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?”曲七夕语气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有几句话想叮嘱你。”电话彼端的曾虹飞出声。
明艳张扬的曾虹飞说话永远都懒洋洋的,骨子里透着一种分外慵懒勾人的劲儿,然而此刻的她却忽然一改从前那种强调,说话语气听起来甚是沉重,适应不良的曲七夕,一时有些心惊胆战,搞不清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。
“叮嘱什么?”曲七夕咽了咽口水,语气讷讷不安地问。
“我白天对你说了些重话,你别怪我不讲理,也别怪我没事给你找事干,我只是太担心你师傅,你师傅她太累了,她这几年一直都在拼命地逼自己,常常一个人做好几个人的事……”
显然没想到曾虹飞会跟自己说这些,曲七夕眸子里充斥着诧异,不过很快就敛去,静静地听曾虹飞难得语重心长的嗓音和话语——
“你师傅一直加班,千万别觉得她这样是为了敬业,也别觉得她是为了做出更漂亮的业绩,她其实只想找点事分散注意力,你别看她每天像个陀螺一样转来转去地忙碌,但只要细心一点你就会发现猫腻儿,其实很多事压根就不需要她亲自处理——”
曲七夕其实早就发现了这些,刚进乐嘉没几天她就发现,身为奶制品部门经理的顾笙箫常常跟理货员大姐抢活儿干。
“没事,我来搞吧,大姐您辛苦了,歇会儿吧。”类似的话俨然是她的口头禅。
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些画面,曲七夕偏头看向笙箫的房门口,被虚掩着的门挡住了她探看的视线,但脸色憔悴的笙箫如死去一般睡得寂然无声的模样,却如烙印般牢牢刻在了她脑海里。
在这个世界上,大多数人的骨子里都有一种惰性,能休息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事干?即便笙箫曾一本正经地解释,帮理货员干活是为了更好地熟练部门各项基础工作,以便于自己更好更有效地管理整个部门,但曲七夕心底始终都有疑惑。
盘着腿静坐在沙发上,脑海里瞬息之间翻涌过许多想法,默默收回探望笙箫房门口的视线。
“虹飞姐,你知道我师傅为什么会这样吗?”语气里既有好奇也含着担忧。
笙箫为什么会这样?电话彼端的曾虹飞忽然陷入沉默,过去的许多画面像放电影似的,一帧一帧不断在她的脑海里闪过——
忽而是在东港门店办公区的过道上,初见形容枯槁瘦弱不堪的笙箫,亲眼目睹她在自己面前轰然倒下。
忽而是那年的医院病房里,笙箫重度厌食吃什么吐什么,连药都吃不进去的样子。
画面猛然一转,变成了某个漆黑的深夜,忧心不已的曾虹飞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推开病房的门,猫着步子轻手轻脚地靠近,确认笙箫已陷入沉睡后掀开她的衣袖,一眼瞧见她手臂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。
“曾小姐,我们已经可以确诊,顾小姐的确患有抑郁症,她自虐的行为已经越来越严重了。”至今还记得老大夫的话,清晰得好像昨天才听见,对方脸色尤为凝重,慈悲的眼底满是同情。
……
想到过去的那些画面,曾虹飞一时几近窒息,忍不住猛地深深吸口气,然而许多画面还是不断在脑海里盘旋。
从前以为是失去亲人的痛苦令她崩溃,一直到六年后才发现,其实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笙箫始终隐忍,之前从不曾落泪,可那天晚上的她却像个没安全感的小婴儿似的缩在自己怀里,眼泪一颗一颗如串珠似的接连不断,无法抑制地蜷缩着呜咽痛哭。
悲伤的抽泣仿佛至今在耳畔,而砸落在曾虹飞身上的那些眼泪,触到肌肤上的那种滚烫感亦仿佛还在。
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不清,曾虹飞忍不住抬手按了按眼角。
躺在旁边的白瀚宇似乎察觉到这些异常,偏过头去看了她一眼,眼尖地瞥见她眼睛微微泛红,不由再一次拧起了眉心。
“怎么了?”他一边问一边起身,眼底含着一抹明显地担忧,“对方跟你说什么了?”
1976年农历8月20日生五行属于什么?网友评论:
网友:汪西:寒冬。
网友:陈辨处:她就是太倔强了。
网友:龙佟双:你要对付飞雪帝君就罢了,这飞雪城无数子民却是无辜的,还请放过。
网友:龙镆: 水遁,青龙掌!
网友:王诗:下一刻就后悔了。
网友:张卓:就连身边的这些同伴们都吓蒙了。